烽烟落满草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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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梗申请,聊天私信;文笔在练,不定期更。
即兴码文,跳坑很快,骂人也狠。

【全球高考/阅读体】A与001·贰





*并非全文阅读,只是片段式✓

*时间线:秦究刚第二次入系统,与游惑在会议室‘初次’见面。

*“意难平”——只放某些让人看了会莫名心疼的片段,偶尔穿插有一些大考官带着001先生搞事的场景。

*祝看文愉快~






“检测到关联人物,传输舱准备。”




话音刚落,会议室门再次被打开,从外面隐隐传来说话声。




“狄黎你说我们运气会有这么背吗?又到了这个垃圾系统,它不是……”




“你别说话。”奶奶灰把头发往后扒拉了几下,“直觉告诉我你和游哥的亲表兄弟关系会在乌鸦嘴方面有异曲同工。嗯?这……游哥?”




“哥?”于闻从狄黎背后探出脑袋,冲游惑挥了挥手,“原来你在这里啊!不是,难道,靠,考考考考官A?!”




“认识?”楚月问道。




游惑捏了捏眉心,从近乎散失的记忆中翻出点痕迹:“我表弟。”




这时,后面有跟着走来了几个人,看着都像是相互熟识的,在一起交谈自如。其中一位仔细端详了会考官A和001号监考官,笃定地说道:“现在你还没有丧失记忆,而他……应该已经失忆过一次了。”




“是吗?”秦究饶有兴趣地问道,眸中充斥着某些怀疑,“这位小姐,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毕竟依据我的印象,我可是才进来做监考官,前几年可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军方基地没动过。”




吴俐刚开口“很简单……”就被捂住了。




{5.错乱时空不可改变。}




屏幕上明明白白刷出这一句话。


就差没对怼着谈不准剧透剧透可耻。




吴俐耸耸肩,跟着拉开凭空出现的几把椅子坐下,于闻狄黎俩好兄弟格外怂地坐在一起(大抵是担心被曾失过忆的某人怼),舒雪见他们看着挺惨,心软挪了个位置,完完全全挡住在旁的监考官。





<又过片刻,坐在桌首的人很不耐烦地问:“所以谁还没进来?”


这人烫了一头微卷的土黄鸡毛,身材精瘦,个头中等。两条膀子纹成了动物园,看不出是驴是狗,但架势挺吓人的。


旁边的人瑟缩了一下,答:“老于。”


“哪个老于?”


“进门就吐的酒鬼,带着儿子和外甥的那个。”


答话的人朝墙边努了努嘴,小心翼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墙边有一张破沙发,躺着那位外甥。


那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个子很高,模样极为出挑,扶着上门框低头进屋的时候,跟身后的山松白雪浑然成景。不过他从进门起就臭着脸,显得有点倨傲。


据喝大了乱抖户口本的老于说,外甥名叫游惑。>




“这……草特么?考官A?”高齐一脸愕然,先前打好满腔腹稿被咽下去大半,他猛戳赵嘉彤,“我没看错吧?A他去当考生了?这他妈什么玩意?”




“对啊,我哥,厉害吧。”于闻一脸嘚瑟地吹道,完全没注意后面两问,自然而然地略过了一众惊恐中带着点钦佩的目光。狄黎翻了个白眼,对这位兄控彻彻底底绝望了。




三连致命,赵嘉彤强忍住揍人心冲动,和和气气地说:“不知道。”




不过被系统清除当考生,只有一种可能,即犯了大错。




其实还有一种……毁掉系统的方案暴露,被彻底清除系统,又不凑巧地拉回原附属营地——这点只有楚月和游惑明白。考官Z从一沓纸中抽出张,把偶然得到的线索记录上去。




而秦究,他现在有些不耐烦地围观着一群知情人士对考官A嘘寒问暖,心中难得的不畅快。




就像是忘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又偏偏找不回来一样。







<更怪的是,一间门上挂着公鸡,一间挂着母鸡。


那两只鸡被放干了血,羽毛却梳得很整齐,头被掰着冲向同一个方位,看着有种怪异的惊悚感。


于闻过来的时候,游惑就站在门边的阴影里。


比鸡吓人。


“哥你手里摸着个什么东西?”于闻搓了搓鸡皮疙瘩。


“斧头没见过?”游惑懒懒地抬了一下眼。


“见过……”


于闻心说就是见过才慌得一比,你好好的为什么拎斧子?


拎也就算了,游惑是松松散散地捏着那个小型手斧,另一只手的拇指毫不在意地摸着刃。


“屋里转一圈,想到线索没?”他头也不抬地问。


“啊?”于闻有点茫然,“应该想到什么?”


游惑看向他。


他的个子高,看人总半垂着眼。眸子又是清透的浅棕色,眼皮很薄,好看是好看,但不带表情的时候,有种薄情寡义的距离感。


别的不好说,反正感受不到亲情。


于闻怂得不行:“你举个例子。”


游惑:“跟雪山相关的题有哪些?”


于闻:“……不太知道。”


游惑:“你没上学?”


于闻:“上了……”


游惑:“上给狗了?”>




“噗嗤。”笑声刚开始还有点矜持,后来完完全全转成大笑,全然在反讽某人方才吹得风生水起的模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于闻小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哈哈哈哈哈也得亏A失忆没印象,不然非得把你皮剥了不可。”




游惑冷淡的眼睛一扫,定格在老友身上,看得对方汗毛四起冷汗层层:“我有病?”




表情摆的同视频里如出一辙。




那人一顿,老老实实拉上嘴,不敢说话了。




唯余下于闻拽着狄黎领子,咬牙切齿地质问:“你还笑?”对方丝毫不惧这位狐假虎威的行为,看热闹似地摆摆手,像大人一样安抚性地拍了拍于闻头:“噗嗤。”




眼看于闻就要恼羞成怒把人头按下去,舒雪脸上带笑过来救场了:“你们俩别闹了,其他考官们都在讨论正事呢。”




于闻一回头,明明其他人也笑成片鹅群,不知哪来的正事一说。




他:“……”




他严重怀疑他姐是个天然黑。









<于闻:“学了点技巧……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两长两短就选b,参差不齐全选c。物理基本靠这个。”


游惑:“……”


于闻:“还有一点至关重要。”


游惑:“……”


于闻:“学会放弃。”


游惑:“滚。”>




高齐一抽冷气:“嘶——”




没等人问原因,他自己暴露了:“A你还会叫人滚?”




要知道,这位可是系统钦定的代言人,一举一动受尽了监控,甚至连楚月都偶尔怀疑自己这位老友是不是被同化了……结果事实上,游惑只是受到的束缚太多,没有释放天性。




于此,他完美形象地展现了所谓天性。




于闻这回被捂住嘴巴了,心想:这有什么的,当年我哥怼他对象,那才是狠。




他永远也忘不了,秦究游惑互相伤害时,他们这些可怜无助地吃瓜群众,是怎么在三观破碎重组再破碎重组的日子里,艰难存活下来的。








<秃顶被扔在破沙发上,游惑把那瓶根本不知是什么玩意儿的“墨水”重新盖上。




拧紧瓶盖的瞬间,屋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谁?!”




众人寒毛都竖起来了。




答题墙最后一点污渍消失后,原本空白的地方突然多出了一行字:




违规警告:没有使用合格的考试文具,已通知监考。


监考官:001、154、922


公鸡打鸣声骤然在屋内响起。


于闻差点儿吓得一起打鸣。他一把抓住他哥的袖子,缩头缩脑朝声音来源看过去。


就见那只挂在门上的公鸡脖子转了一个扭曲的角度,死气沉沉的眼珠瞪着大门。>


“怎么没有我们这26……25个老人了?”考官F半是开玩笑地说道,兀的看见秦究,又将目光瞥到那熟悉地“001”上面,表情格外惊悚,像是黑历史突然溯洄,“秦究?”


秦究懒洋洋应了声。


结果那群“鹅”又炸了。


“那个考了十二次试终于愿意拍拍屁股走人的秦究?”


“据说和A不合的那个?”


“哪儿来的不合?”


“每次都是A被迫当主考官监考,还搞事得那么开心,这不叫不合叫什么?”


秦究:“……”他第一次有种想把鹅炖了烧熟请人瓜分的冲动。毕竟从其他人口中说起,这位监考官的领头,对他好像还并不那么太待见。




有点伤心。





“啧啧啧。”于闻叹了声,故作沧桑“想当年,我也以为我哥和秦哥有仇。”




“后来呢?”




“古人说的对。”




狄黎显然不能跟上他的脑回路:“什么意思?”




于闻:“床头打架床尾和,大佬谈恋爱,殃及池鱼是必然。反正从那以后我知道了一点——千万不要去跟任意一方同仇敌忾,因为说不准转头来他可能把你卖。”




狄黎脑海中不断回放“学会放弃”四个字:“我觉得,你知道的点,也没一个是对的。”








<游惑抬脚就要往大门边走,于闻死狗一样坠在袖子上,企图把他拖住。最终,他被一起带到了大门边。


窗外,狂风卷席的漫天大雪里,有三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到了近处。


为首的那位个子很高,留着黑色短发,穿着修身大衣。即便只有轮廓也能看出身材挺拔悍利。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阵风斜刮而过,雪雾迷了眼。


他低头轻眨了一下,雪粒从眉目间滑落。再抬眼的时候,乌沉沉的眸子映着一点雪色,刚好和屋内的游惑撞上。


游惑几乎是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耳钉。


于闻在他耳边用蚊子哼哼的音量轻轻问:“你不会认识吧?”


游惑皱了皱眉,低声道:“忘了。”>




“难怪人家姑娘说你俩都失忆过。”楚月眼中充满了探究,把吴俐说过的话又重复了几遍,“从她语气可推出,至少你们最后是恢复记忆且捣毁了那垃圾玩意的,或许其他人也帮了些忙,你可以把这件事情同一说一下。”




游惑不理会后排嘈杂喧嚣,随着视频中的自己摸了下耳垂,现在那里是空落落的,应该是后来秦究才把那颗红色耳钉戴上。也就是说,他们不论如何,总会有交集……即便被坑货队友传成什么样。


“再等几章。”




秦究望向他的眼睛一如往常炽烈,像团火,不知是被耳钉勾起了什么。恍惚间错差过无数个下午,或针锋相对,或暗里调情,那些明明被埋在心底最深层次的东西,被一点一点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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